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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风村”教师农加贵一人撑起一校 照亮孩子走出大山的路
1986年9月1日,农加贵人生中第一次登上讲台。因为他的到来,云南省广南县莲城镇落松地村村民让孩子们读书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在农加贵“逆行”之前,落松地村甚至没有自己的名字。这里是当时远近闻名的麻风村,是让当地人都望而却步的“禁区”。 农加贵不仅来了,并且一直没走。这位乡村教师已经在落松地小学整整工作了34年,照亮了110位孩子走出大山的路。 在今年云南省发布的“云南省2020全国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推荐人选公示名单”上,农加贵赫然在列。 一生中最难忘的晚餐 碗筷是刚买回来的,满满一桌饭菜散发着香味,尤其那碗刚从铸铁锅里铲出来的腊肉,热气腾腾,油光透亮。 在1992年的广南县农村,置办这桌丰盛的菜肴很是破费,是招待贵客的标准。 村长面容和蔼,他手上拿着筷子,笑眯眯地看着客人,但就是不动筷,他要等农加贵先动筷,客人动过的菜碟,村长一家就不会再动了。 尽管如此,农加贵心里还是忐忑极了,低着脑袋一个劲儿喝酒。 “我不敢吃菜,怕被传染,觉得酒里含酒精,可以消毒,更想喝醉了,就不用吃菜了。”时隔28年,农加贵说起那年夏天的这顿晚餐依旧记忆簇新。 究其实,这顿晚餐他无法拒绝。 就在当天下午,他从广南县城第五中学招生办抄回了学生小升初的考试成绩,最高的206分,最低的135分。这是农加贵教的第一批毕业生,10个孩子全部超过115分的录取线顺利升入初中。 村长高兴得近乎发狂,整整35年了,这是建村以来第一次有孩子读书毕业并且取得好成绩。于是便有了这顿农加贵一生中最难忘的晚餐。 也是这顿晚餐,拆除了一直横亘在村民和农加贵之间的心篱,村民获得了外界对他们的尊重和信任,农加贵也赢得了村民的好感。 1992年5月,因为学生们报考中学时需要填写家庭住址,农加贵想,总不能写“麻风村”吧,得给村子起个名字。 “村里种花生,当地把花生叫落松,干脆村名就叫落松地,也就是花生地的意思。”农加贵向村长建议。 村长同意了,村子终于有了正式的名字,而在此之前,落松地村一直被叫作“那边那个村”。 去“那边那个村”教书 “我不去!” 1986年8月的一天,听到叔叔农春盛说的教书地点在“那边那个村”,当时19岁的农加贵斩钉截铁地拒绝。 在当地,只要说“那边那个村”,谁都知道是哪个村。农加贵印象中,当时谁家小孩不听话老哭,大人就说:“再哭就送你到‘那边那个村’!”小孩就不敢哭了。 “那边那个村”,是1957年设立的集中收容麻风病人的新建村,当时有56户、180多人,其中,麻风病患者有80余人。 村民的孩子逐渐增多,慢慢长大,到了该入学的年龄,但外村学校不收,本村办学又没人敢来当老师,村民十分着急。 农加贵回忆说,“村里之前请了一位老师,结果临来那天变卦了,皮肤病防治站的医生就托叔叔帮忙找老师,叔叔就想到了刚从高二辍学回家的我。” 农加贵的叔叔农春盛在距离落松地村几公里外的下坝村小学教书,和皮肤病防治站里的医生农炳康是朋友。 “别怕,上课之前先用酒精擦手消毒,如果还怕,就用酒精兑点水喝到肚里。”为了说服农加贵,农炳康反反复复给他做工作,“学校不在麻风村,在皮肤病防治站,距麻风村有3公里多,你和我们3个医生一起居住生活,麻风村的孩子没有病。” 最终,农加贵接下了这个当时每月只有19元工资的“高危”活儿。当时,280多位村民里,症状明显的病人还有几十人。 村民们的“好”消散了恐惧 1986年9月1日,开学日。第一批学生来了12人,大的12岁,小的五六岁。这些学生的家长中不少人患有麻风病。 第一次上课前,农加贵用酒精擦了手,还喝了点兑水的酒精,给自己壮胆。 孩子们来了。 随着叽叽喳喳的说笑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心跳在加速。 不一会儿,孩子们进来了,农加贵一看,“他们看上去和外面的孩子一样健康正常,很可爱,我的恐惧感减弱了一些,但还是怕。” 恐惧心理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散去,原因之一就是村民们对他的那种“好”。 除了19元民办教师补贴外,村民自发集资,每月给农加贵35元额外补助,一直到1998年8月,农加贵由民办教师转为公办教师为止。 每次收到这笔补贴,农加贵心里都很热,“头一年,每次钱都是用纱布包着,而且都用高压锅高温蒸过,直到第2年我主动提出不要再蒸了。” 此外,村民给他划了半亩稻田种水稻、1.5亩山地种玉米,还喂养鸡鸭给他改善生活,田地全由村民帮助栽种收割。 孩子们心中的完美老师 从青春小伙到霜染两鬓,农加贵已经在落松地小学工作了34年。他最忧心的是,再过几年,自己一旦退休,学校就办不下去了。 他的担忧其来有自。 村长告诉农加贵,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去请教师,但多年努力均是徒然,至今没有人愿意来这所学校任教。 “我到中心校开会,从来不敢说我是落松地来的。”农加贵说,“有的老师知道我的情况,开会不和我坐一条凳子,吃饭更要远离我,甚至不和我说话。”这种时候,他更能体会村民心中的苦和痛。 在专业人士看来,也许农加贵的教学水准并不高,但他尽力了。 广南县教育局一位领导说,“他一个人每天同时教3个班,还有学前班,用的是‘复式教学法’,动静搭配,10分钟在这个班上课,10分钟又要到另外一个班上课,他必须随时保持运动的状态。” 农加贵一个人要教3个年级的3个班,就算只上语文、数学、思想品德和科学这几门课,他一周就要上70多节课,为了有效管理孩子,他通过培养班干部、小助手的方式,搞“学生自治”。 “体育我还勉强能教。”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音乐我就没办法了。” 不过,在学生心中,农加贵很完美。 “下雨的时候,学校前面的小河涨水过不去,他就把我们一个一个背过去。”农加贵的学生小琏回忆道。 走进农加贵距学校约8公里、位于那秧村的家,贫穷倒也谈不上,但绝对不富裕,可农加贵却把在2018年被评为云南省优秀教师后奖励的10万元全部捐给了县教育发展协会,用于奖励长期在边远山村教书的困难老师和成绩突出却因家庭困难读不起书的优秀学生。 问及此事,农加贵憨厚地笑笑,“我接受过别人的资助,也要资助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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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高路小学教师梁素娜: 用千百倍的耕耘 换来桃李满园春
职业理想、职业精神及育人风格 用千百倍的耕耘,换来桃李满园春。坚守初心,诲人不倦。静心教书,潜心育人。 同事推荐词 对待学生,她如春雨——润物无声;对待工作,她如夏花——灿烂绽放;她的一言一行恪守着一名教师职业的准则;她的一举一动诠释着一名优秀党员的风采;她净化了学生的心灵,美丽了自己的青春;在平凡的岗位上追求着为人师表的成功与快乐。 校长推荐词 不变的三尺讲台,她是孩子们可亲可敬的语文老师;星星火炬的阵地,她是红领巾温暖贴心的大队辅导员;百花争艳的崇高园,她是最明亮灿烂的那一朵。她满怀热情,让教育变得简单幸福;她柔韧坚定,让生活充满魅力与激情。她以一颗素心,娉婷袅娜地行走在教育的路上! 教师手记 作为一名普通的崇高人,我常常思考:什么是崇高?2020年春节,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打乱了我们的生活。钟南山的出现,让我们在惊慌失措中看到了希望。他有院士的专业,有战士的勇猛,更有党员的担当。和这位84岁的耄耋老人相比,我唯有迎难而上。 学校的网上教学期间,我和学生一起早读、听课;和教研组同事一块研制作业,进行作业发布、批改、反馈,针对学生的共性问题录制微课、进行网络直播。一天、一周、一个月、三个月……刚开始,家长学生都很配合,学习氛围也很浓厚。但好景不长,部分学生就产生了惰性。我给班里的孩子写了一封信:“同学们,春花烂漫季,学习正当时。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疫情没有解除,网课还在继续。当你精神不振时,别人已精神抖擞;当你应付了事时,别人已一丝不苟;当你偷懒耍滑,不听师长教导时,别人已虚心求教了。时间是最公平的,你珍惜了它,它就回报你成功和惊喜。你浪费了它,它给你的只有失败和悲伤。我们要对自己负责,每天制定合理的计划,科学规划自己的学习生活……”一位家长在班级微信群里这样写道:“有心了,可敬可爱的梁老师,有您这样的老师是孩子们的骄傲,孩子们学习的动力更足了!感恩您!” 如何让防控疫情这段特殊的经历,成为学生成长路上的财富?身为大队辅导员的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经过多次商讨,反复修订,最终制订出了“五育并举促成长”的方案。 利用钉钉群,全校学生坚持每天学习打卡、运动打卡、做家务打卡。每周一8点的线上升旗也准时开始,大家在家中透过屏幕相聚,再一次见到熟悉的校园,听到牛校长饱含深情的谆谆教导,面向冉冉升起的国旗敬队礼,高唱国歌……顿时热泪盈眶、自豪感油然而生!自此,《自律成长,不负春光》《红领巾,致敬英雄》等,一周一个主题,由我们的中队辅导员轮流做主持人、旗手、护旗手,大家以昂扬的状态、饱满的热情、规范的动作给全校学生上了一堂又一堂生动的爱国课。 每周一下午4点各班的云队课活也从未间断,出队旗、唱队歌、呼号、退旗,每一节课都严格按照流程进行,以此增加仪式感。《致敬先锋,做崇高少年》《用劳动创造美好生活》等,一次次队课的召开,让队员们在疫情中找到了前进的方向。三八妇女节、植树节、学雷锋月、清明节的实践活动如期进行。隔着屏幕,一次次感受着崇高少年在非常时期的成长、变化,我知道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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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灯校长”张桂梅又送走一届大山女孩
高考成绩出来后,张桂梅的手机响个不停,都是山里那群女孩的“报喜”。一向不太爱玩手机的她,对着屏幕一看就是个把小时,直到一一回复完她们的短信为止。 2008年起,张桂梅担任云南省丽江市华坪女子高级中学的校长。这是当地一所专为贫困山区女孩创办的学校,也是全国第一所全免费公办女子高中。十多年来,这里先后有1600余名女孩考上大学,走出大山。 今年7月,华坪女高有159名学生参加高考,其中150人达本科线,本科上线率94.3%。在外人看来,女高再次交出了一份满意的答卷。三年前,来女高就读的学生当中有很多人底子薄、基础差,能取得这样的成绩实在难得。 “张校长看起来有些平静,不过我们已经做好准备被她批了。”近三年每年都带毕业班的地理老师张红琼坦言,全县文理科最高分都在女高,600分以上的人数比往年还多几个,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可张桂梅还是有些不满意,一个人坐在大树底下若有所思。“孩子们还可以考得更好,发挥正常的话,个个都能达到本科线。”她说,今年受疫情影响,学生们前期在家上网课效率不高,这方面可能吃了些亏。 不过,也有“黑马”让张桂梅感到欣喜。陈明思是张桂梅在女高的其中一个“室友”,同住一个宿舍快三年了。今年,她顺利达到了本科线,查到分数后,第一时间就把好消息分享给了这个给予她最多陪伴的人。 “有点出乎我意料,考前那段时间,这孩子不怎么爱说话。没想到,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挺为她感到高兴的。这也是她们家出的第一个大学生哦。”张桂梅笑着说。 临考前,陈明思状态不好,成绩忽高忽低,张桂梅一直都在默默给她打气。“张老师平时很忙,但学习和生活上还是给了我很大帮助。”陈明思说,家里离县城远,周末很少回家,老师们对她都尽量照顾。 这几天,女高的“准高三”们又在继续奔跑的路上,提前进入备考状态。 “只要高三学生一走,我们女高就没有高一了。高二变高三,高一变高二,学习进度和强度都要及时跟上来。”物理老师杨晓东说,这个传统从女高创办之初就一直延续至今,大家早已习惯了。 早上,张桂梅还是准点起床,扶着楼梯去一一打开楼道和教室的灯;白天,随时拿着喇叭跟在学生后面,“敲打着”她们;晚上,查完宿舍后,她才能踏实睡觉。 下个月起,学生就开始放暑假了。张桂梅召集全校教师开了个会,在总结高考经验教训的同时,也对师生的暑期生活进行了安排。她对记者说,见不着这群孩子,心里总是记挂着,担心她们在家玩手机不看书。 “如果身体还可以,暑假我还得通过家访抽查一下。”张桂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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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教材、录慕课、做招生……这位模范教师暑假这样过
在很多人眼里,高校老师是令人羡慕的工作,其中很大一个原因是“有寒暑假”。然而,全国模范教师、北京理工大学机械与车辆学院教授薛庆的暑假几乎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暑假第一天,校园如常,一片向日葵中偶遇小蜜蜂。”7月16日,薛庆在她的朋友圈里写道,还配上了几张新鲜出炉的向日葵照片。 这天一早,她微信解答了几位家长的问题,仔细回顾学校招生宣传中的文件、政策,制作PPT,第二天要给中学生做讲座;这几天她要整理刚过去的这学期4门课的成绩,暑假中要撰写教材、录制慕课,此外最新获批的学校有关课程思政的两个教学项目也将紧锣密鼓地开展…… “学生放假了,但我们几乎该忙啥还忙啥,假期里要做的事情有很多。”薛庆笑着说。 “她的教学素材内容太丰富了” 今年年初,当科技日报记者第一次联系薛庆时,她在德国一所大学交流,正值当地时间凌晨3点多,薛庆却在配合北京这边工作,仍未入眠。 对于采访,薛庆几番推辞,多次提及自己“不够格,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只想认真做一名好教师”。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自认普通的高校教师,却拿下了属于教师的多项大奖。她是北京市高等教育教学名师、北京市优秀教师、北京市教育创新标兵。去年,她又荣获“全国模范教师”称号。20年前她是北京市青年教师教学基本功比赛一等奖获得者,如今她是国家级优秀教学团队核心成员。 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突如其来,绝大部分高校课程采用线上线下混合教学,北理工也不例外。薛庆从国外回来不久,很快就投入新学期的准备中。 学校采用某网络平台展开教学,薛庆凭借多年经验,主动为大家制作使用指南、线上答疑解惑、帮助学校有关部门培训青年教师。而她自己的几门线上课程,每周发布教学内容、教学目标、学习方法,录制的课件、精选收集的视频、学生互动的讨论区、有针对性的测试和练习,看过的老师都感慨“她的教学素材内容太丰富了”。 薛庆觉得,作为模范教师,就该发挥表率作用,要做得更好,还要帮助别人。 事实也是如此。自获得“全国模范教师”称号后,她从未停歇。 她的《人因工程学》课程被评为“北京市优质本科课程”,对应的慕课也在中国大学“爱课程”上线,在疫情期间发挥了应有作用。此外,她还获批校特立教材立项、建设研究生课程思政示范课,牵头建设本科生素质教育类课程。 29年来共教了十几门课 20世纪80年代,薛庆自清华大学毕业后参加工作,3年后她重拾书卷,进入北理工读研。研究生毕业后,她就在北理工扎下了根,直至今天。 应学校要求,薛庆一毕业最开始讲授《计算机辅助设计》;后来因为需要,又在那个计算机还是奢侈品的年代攻占《C语言程序设计》的教学阵地;再后来学校工业工程专业成立,她又转向讲授《工效学》(人因工程学)。2018年,她还牵头建设了校研究生公共课《工程伦理》。 关于承担教学任务,薛庆坦言:“没想太多,学校让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和大多数敬业的教职工一样,薛庆将“干一行爱一行”的朴素理念在实际工作中践行的淋漓尽致。29年来,她总共教了十几门课程。 她的课程丰富实用,备受学生欢迎;她的性格恬淡温柔,学生们总是喜欢找她“倒苦水”“求指导”。“薛阿姨”“薛妈妈”是学生们对她的昵称,“遇见薛老师”成为学生们校园生活的莫大幸运。 提起学生,薛庆的眼睛里同样泛着不一样的神采。 “我很庆幸,能够在最美好的校园时光中陪伴他们,能在最迷茫的时候给予他们适当指导,这是一名教师的责任。”她说,“学生,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薛庆教过数千名本科生,她的研究生更是拿下过多个大奖,包括中国大学生互联网+创新创业大赛北京市一等奖、全球工业互联网大赛三等奖、工信部创新创业一等奖等。很多学生毕业后进入北京舰船研究院、华为、商飞、奔驰等机构和企业从事研究工作、技术服务工作。 2018年,为提升本科生生源质量,北理工提出“北理领航”计划,薛庆成了第一批“北理领航人”。探索创新招生宣传方案、为中学生和家长做讲座、不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好生源,从此她的工作更加忙碌。 闲暇之余,薛庆同样活得肆意如火。她喜欢穿鲜艳颜色的服饰。丝巾、半裙、风衣,红色是她所爱,也是她热情进取精神之所现。 薛庆厨艺很好,爱画画、爱看书,偶尔闲下来也在家里刷剧。她会在寒冬的晚上为年轻教师送去她自己做的锅贴,端午节给学生送粽子,也曾在好几个月圆中秋去良乡给学生送月饼。 工作上求真务实,生活中肆意洒脱。“她是周围所有人的榜样。”薛庆指导的研究生、北理工高级实验师刘敏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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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山乡当老师
图为张新文在课间与学生交流 核心阅读 地处横断山脉的云南省迪庆藏族自治州维西傈僳族自治县,长期以来既是脱贫攻坚的重点,也是脱贫攻坚的难点。在这里,如何通过教育阻断贫困的代际传递,不仅考验着个人和家庭,也考验着学校和政府。作为一名离开大山又重回大山的年轻人,小学老师张新文的故事,浓缩着许多人的努力与期待。 一场雨,让云南省迪庆藏族自治州又凉了下来,也让山上的石头变得不太安分:大的冲到公路上裂成一块块碎石,小的和着沙土垒成一堆。 从香格里拉市到维西傈僳族自治县的道路,也因碎石堵塞变得愈发难走,汽车不敢提速,不到200公里的距离走了3个多小时。路难行,会不会阻碍脱贫攻坚的进程? 毕竟,眼前这峰峦起伏的横断山脉算不上是一片对人“友好”的土地:倘若勤劳,尚可糊口;但凡家中一人遭遇疾病,便很容易被拖垮;如果还想让孩子多受点教育,更是难上加难。 迪庆州维西县白济汛中心完小的老师张新文,便出生在一个负担重的家庭,自己的求学之路曾经相当坎坷。“好在这已经成为过去式,现在的孩子,都能读上书了!” 走出大山上大学 终于拿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张新文眉头拧成了疙瘩,呆坐了一晚。那是2012年7月,上学比较晚的张新文已经20岁。 录取通知书于他,是证明。“咱家里穷,但学习行!” 但大学对他而言,却是“烫手的山芋”。 父亲常年生病,全靠母亲在外谋生。张新文知道,家里将他供到高中毕业,已经拼尽了全力。 是现在就出去打工,还是继续读完大学? 张新文狠狠心选择了前者,尽可能平淡地向父母说了自己的打算。“我出去打工,咱家明年就能过上好日子!”说完,3个人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那一天,母亲没有出工。“咱就是穷一辈子,也不能怂一辈子!”母亲说了很多话,让张新文印象最深的一句是:“砸锅卖铁,也要供你把书读完!” “你知不知道娘这辈子不识字,有多难受?我不想你像娘这样,以后后悔。”母亲是文盲,但话语间有着傈僳人特有的倔强。 继续求学,意味着多出一大笔开支。一家人开始盘算学费从哪里来:土猪能卖些钱,亲戚的“贺礼”也有千把元钱。但算来算去还是不够。一筹莫展之际,村小组组长张建军带来了好消息,考上大学,能去县民政局领2000元资助。 2000元,于张新文而言,可谓雪中送炭。2012年8月23日,张新文终于站到了大学校门前。虽然这是第一次走出维西大山,但他知道,值得期待的未来之门已经打开了。 得益于这份资助,当年维西县还有许多贫困家庭的孩子走出大山求学。这份关键的资助,如今不但依然在,还更加给力:截至2019年末,维西县累计资助高等院校贫困生1631人次,实现了应助尽助。 返回家乡当老师 刚开学没多久,张新文的激情就差点被现实的窘迫打倒。虽然来之前父母借钱,加上自己打工攒了些生活费,但依旧过得紧紧巴巴。 小伙子脸皮薄,只能自己咬牙扛着。但没多久,心细的班主任看出了端倪。“班主任帮我调来了贫困村的证明材料,争取了2500元国家助学金,帮我度过了最窘迫的时间。”张新文说。 为了尽可能减轻家里负担,一到假期张新文就去工地找活干,而且专挑重体力活干,因为能多赚工钱。 “再难也不会跟家里讲,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张新文说。 而张新文的母亲,则在电话那头有意无意给他带来喜讯: “村里给咱家安排了低保,一年有900元补助。” “驻村干部送来了猪崽,年底卖了,剩下的咱还能做腊肉。” …… 就这样,3年的大学时光倏然而过,家里的日子也一天天变好,但压在张新文心里的石头越来越沉。 由于缺乏经验,公务员、事业单位考试接连失利,加上读书多年给家庭压上的经济负担,张新文内心充满深深的内疚。于是,张新文又走进了工地。一天120元的工资,让他忘记了疲惫,也忘记了读书的初衷。 “有没有兴趣来学校代课?”维西县一中教科主任的一个电话,让张新文的内心泛起了一丝波澜。 梦想找上门,可张新文并没有立马答应,问了问工资后回绝了。“平均一天只有50元钱,还不到我在工地搬砖的一半!” 回到家,张新文闲谈时跟母亲说起了拒绝代课老师的事,哪知母亲一下子来了气。“不要只看眼前这点钱!你在工地,咱们家还是老样子。去做老师,咱们的生活才会有变化。” 说不清是怕母亲生气,还是想为自己争口气,张新文成了一名代课老师,白天上课批改作业,晚上看书备考。2016年,张新文再战事业单位考试。 终于,被录取的好消息传来!张新文第一时间给父母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父母激动得不断重复着说“好”。 随着张新文入职,有了稳定收入,他家按照政策在2017年脱贫出列。 未来教育会更好 正式入职后,张新文主动申请担任了班主任。“学生不放假,班主任不放假”,尽管学校离家只有20分钟的车程,可张新文只有在周末孩子放假时,才回趟家。 站在易地搬迁后的新家庭院里,当了4年小学老师的张新文,指着远处的新学校感慨:以往的木房换成了钢筋混凝土房,操场也升级成了塑胶跑道。 做老师的时间越久,张新文就越能感受到教育的意义。在白济汛完小,大部分孩子是当地的傈僳族,学前教育的基础较差,有些偏远山村的孩子入学之初甚至听不懂普通话。为了更好地教他们知识,张新文就先讲一遍普通话,再用傈僳语翻译一遍。“我带过的第一批孩子现在都已经上了四年级,普通话比我说得还标准。”张新文说,教育不仅改变了自己,也正在改变这片山区。 脱贫攻坚,改变着维西大山。随着公路更加通达,互联网更加方便,越来越多维西人走出大山,大山外的信息也源源不断进入大山。“以前是黑板,现在是电子白板;这不仅是由黑变白,更重要的是,不管是孩子还是老师,获取信息的渠道已经翻越了这片大山。跟山外、跟大城市的孩子同步了。” 不过,在当老师的过程中,张新文并非毫无苦恼:“最难应对的是孩子厌学。”前阵子,班上一个孩子厌学不肯来上课,好说歹说才劝回来。 后来,这个不善表达的孩子在作文里流露了真情:“爸妈不在家,外公带我不容易。”“我想好好孝敬外公,那要先有份好工作。以后要想找份好工作,现在我得先好好完成功课。” 语文老师把作文转给张新文,他才彻底放心。“就好像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张新文说,“年纪越小,其实越不容易看得长远。有些孩子的家长因为文化水平有限,家庭教育可能比较弱,这样的家庭更需要我们老师和学校发挥作用。” 看着校园环境一天天变好,身边同事中也有了越来越多的大学生、研究生,孩子们开始学会上网,对大山外的世界有了更多期待,张新文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午休前,几个在楼道内图书角读书的孩子看到张新文路过,拉住他问这问那。张新文索性坐下来,跟孩子们一起读了一篇故事。“爱读书的孩子,心不会被这大山圈住。”他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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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校长的140天在“修炼”中升级
没有水龙头,修;门口路不好,修;没有停车棚,修 怎样定位一所学校为“好学校”? 对于笔者来说,一所学校想要有好的“口碑”,必备条件是要有一个合格的“掌门人”。 郭建国,就是这么一位走在“掌门人”修炼道路上的新手校长。 过去的140天里,他和他的郑州市二七区三李小学都在努力“升级”。 第13天 新手校长遇到双重难关 2020年初,郭建国正式成为三李小学的“掌门人”。信心满满,准备过完寒假,就带领学校往新的方向前进的郭建国,几乎在同一时间,遇到了教学生涯和人生的“双重难关”。 受疫情影响,2月10日,三李小学接到了停课不停学的通知。作为“新手校长”,郭建国要确保每个学生都能在家中进行学习。 然而,正在想办法解决网课中遇到的问题的郭建国,2月14日突发脑出血,直接进了重症病房。 特殊情况下,没有哪一位校长是“坐得住”的。养病期间,郭建国依旧在想办法,给学校的学生、老师“囤”口罩、酒精、消毒液等防疫物资。“做校长的,不就是应该把所有事儿都往前考虑吗?” 第68天 修水池、修车棚…… 在“执掌”三李小学的第68天,解决了自身健康问题的郭建国,投入他的“修炼”之路。 “我刚来学校的时候,除了传达室和洗手间有水池外,整个校园,再找不到一个水龙头了。”郭建国说。 在郭建国的要求下,三李小学修建了新的水池,按每40人一个水龙头的比例,加装水管。 在修水池的过程中,闲不下来的郭建国没事儿就会到空荡的校园里转。这次,他发现学校建在一个上坡的位置,一到雨雪天气,校门口的路就十分不方便行走。“你想,连进校门都不方便,孩子们上学的心情会能好?” 于是,为了学生每天进校都能有个好心情,郭建国决定,修! 之前,学校里一直没有为老师们设置停放电动车的车棚,闲不住的郭建国又开始修车棚…… 第129天 教育是让人能成长 在郭建国的认知里,所谓教育,特别是基础教育,并不仅仅是引领着学生们进入“学习”这条路。“我们更多要做的,是让每一个在这所学校里的人,都能成长,能去做更好的自己。” 郭建国接手学校后,他想将学校做成以德育为主的书香校园。“这个‘书香’,不仅仅指的是让孩子们多读书,读好书,‘香’的定义,很广泛。” 郭建国告诉考学君,在三李小学,学生们可以参与到教学工作中。“什么样的课孩子们接受度更高;作业这么布置才更合理;校园的布置,学生可以参与其中,给出自己的意见。” 郭建国觉得,这“新手校长”的“修炼”之路,走得还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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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经开区实验中学朱妍:为陪考不顾腰伤她束“金腰带”返岗
朱妍束着“金腰带”给学生上课 7月15日,郑州市10万中考生走进考场,书写属于他们人生的第一张重要答卷。在这些迎着晨光奔赴考场的考生中,有一群孩子属于郑州经开区实验中学,在他们身后,除了陪考的家长,还有陪考老师为他们保驾护航。 陪考老师“金腰带”加身变身“战神” 7月15日上午8点左右,郑州某中考考点外人头攒动,送考队伍中,闪现了一个特殊的身影:瘦高的个头,飘逸的长发,时不时踮踮脚望向考场的大门。每次踮脚,她都保持不过3秒,就立即放下脚,用手掌撑着腰休息。 仔细一瞧,这才发现,她的腰间束着护腰。“带着腰伤还来陪考,会不会太拼?”她身边的人都暗自嘀咕着…… 即使束着钢板腰带,朱妍也要陪学生考完这两天,她说,牵挂着孩子们,在家也坐立不安,不如来陪考。 被陪考的学生们则笑称:“班主任束的是金腰带,有‘金腰带’加持,我们都能金榜题名……” “金腰带”原来是钢板腰带 朱妍是郑州经开区实验中学九年级的一名班主任。今年7月,她将送走她带的第二届毕业生。本以为日子会这么有条不紊地进行下去,没承想一个恍惚,朱妍老师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导致腰椎错位,韧带拉伤。 6月份摔伤,7月份她带的学生就要毕业。 当她想选择继续上班时,医生的“一盆冷水”泼向了她:“腰摔成这样,还幻想能上班?什么工作这么拼?我必须告知你,你这个伤养不好,接下来很有可能就与轮椅为伴了!” 为了尽快回到孩子们身边,朱妍乖乖回到病房,积极配合医生治疗。慢慢地,朱妍可以拄着拐杖站起来了,她立马向自己的主治医生提出出院。医生表示,出院可以,但需要束上钢板腰带,卧床休息40天。朱妍老师应声表示听从医嘱,便顺利出院。 家中静养时学生送祝福 “老师快点儿好呀!可想你。”“回来,带我们飞。” ………… 在孩子们的话语间,学校的一切都让朱妍历历在目:那个上课总打瞌睡的孩子,现在学习状态怎么样了?那个总羞于向老师问问题的孩子,现在是否会寻求老师帮助,解决学习中的难题?…… 自从出院,她躺在家里的床上,日日焦虑:“距离中考只剩下40天了!等我的伤养好,他们都已经毕业了!” 啥都不说了,就是返岗! 父母听了她的返岗要求,坚决反对:“他们都是孩子,你就不是孩子了吗?这一届毕业生你送不了是有遗憾,以后还有好多届毕业生,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可是,当父母看到朱妍眼里的坚定,便知道如何劝都是无用的,只好同意她返岗。 互相陪伴决战中考 返校以后,带伤的朱妍工作注定不会那么顺利,束着钢板腰带,拄着拐杖,平时40分钟的课堂,这时显得格外漫长。 而学生不仅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认真学习,课间,还在教室门外的走廊上,利用阅读角为朱妍老师搭了一个临时休息床。 孩子们一边表达对老师的爱与敬佩,一边给朱妍的钢板腰带起了一个爱称——金腰带。 就这样,孩子们眼中的仙女老师、女神老师,突然有了一些“战神”的味道。 “学生和老师应该是彼此关爱、互相尊重的,在这样的氛围下,孩子们和老师才能共同成长,共同进步。”朱妍说。 正是这样的职业理念,支撑着朱妍和她的同事们排除万难,不管再多的汗水和眼泪,都陪着孩子们挥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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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张小学教师张志宏:三尺讲台,是她与癌症斗争的力量源泉
“乳腺恶性肿瘤和甲状腺乳头状癌,情况很严重。”面对医生这样的“宣判”,她唯一的心愿却是在讲台上多站一会儿。 她谢绝了医生当天就办理住院手续并再次复查的建议,返校给学生连上了两节数学课。她和搭班教师交接了后面几周的上课事宜,才依依不舍前去复查。 “三尺讲台,是我战胜病魔的力量源泉;孩子的笑脸,是驱散我心里阴影的阳光,我离不开他们。”这就是在三尺讲台上坚守了23年的郑州航空港区武张小学教师张志宏。 患病最痛苦时,她心里也始终装着学生 6月11日,张志宏按航空港区统一安排,到省立医院进行“两癌”筛查,被医生告知病情严重,且需办理住院手续并再次复查。 意外随时都会来,她来不及悲伤,班里还有43个学生等她上课,于是,她婉拒了医生建议,毅然回到了学校。她没有把自己的病情告诉任何人,强撑着把两节数学课上完。 6月12日一大早,她来到郑大一附院进行了一系列检查。当天下午,她又返回学校,继续给学生上课,并利用课余时间重新把本学期的数学知识点、科学知识点,以及数学和科学的复习安排等内容进行整理。 下午放学后,张志宏和王雪纯老师协商了最后几周的上课事宜,然后又向学校领导请假,晚上她把自己食堂管理的所有档案和账目进行了整理,并安排好下周的食谱和食材的采购工作。 6月13日检查结果出来时,她还在跟医生商量,能不能等到暑假再住院?医生拒绝了她的请求,直接给她办理了住院手续。 她把照顾她的丈夫“赶”回学校替她上课 手术的第二天,她在班级群里询问并检查孩子们的学习情况,她还对几个学习困难生的父母进行了网络家访。当她得知孩子们表现很好、学习也很认真,都十分想她的时候,她止不住流下感动的泪水哭了起来,“这辈子选择当老师真得值了”。 孩子们听说他们敬爱的张老师得病的消息,就问班里学生其他老师,张老师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上课,“我们好想她”。她和学生们视频时,常叮嘱孩子们好好读书,她很快还会给大家上课。 为不影响孩子们的学习,她做出了让人不能理解的决定——手术后的第三天,她把同样身为教师的丈夫王新科老师“赶”回学校上课。 王新科任教于航空港区马家小学。他们夫妻俩在两个不同的办事处工作,两个学校相距10余公里。为不耽误两个班级孩子们的学习,王新科与马家小学领导沟通,上午在自己的学校给四年级孩子们上课,下午开车到武张小学替妻子张志宏给三年级的学生上课。就这样来回奔波3个星期,直至学生考试结束,他瘦了十几斤。 “上课能治病,一上课,哪儿都不痛了” 动手术、化疗期间,张志宏最想做的事就是再次走上讲台。 为此,她一天都没有间断过学习和工作,只要身体还撑得住,她每天都坚持精选试题,然后让丈夫给学生们讲解。 张志宏一直是清河中心校“学习强国”积分的第一名,在她手术和化疗期间躺在病床上也是一分不拉地学习着。 疫情期间网课教学时,她总是带领学生一起学习名师课堂视频,遇到重难点,她会暂停下来,加入自己的讲解,并给学生练习的时间。课后作业也都是经过精挑细选,每个孩子的作业她都会进行认真批改,用心评价。 2020年第一学期结束,张志宏硬是把平均分勉强及格、纪律散漫的问题班级变成了清河中心校的第二名。张志宏所任教的数学学科成绩也在中心校名列前茅。 学生张景琪家庭困难,没有智能机,孩子心灰意冷,不愿意学习,张志宏就每天打电话给孩子讲解知识、进行指导。经过她的开导,在她的坚持、努力下,张景琪开始认真自学,有疑问会主动打电话咨询老师。后来,航空港区针对学生家庭困难的进行资助。张志宏又积极与领导协调资助该生一台智能机,始终没让该生落下一次课。 现在,张志宏依然在医院接受治疗。治疗期间,她一直说:“要是现在就能回学校上课就好了,上课能治病,一上课,哪儿都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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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市第二十九中学 万克明:在平凡中坚守教育初心
匠心追梦:“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这是我追求的境界。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我深知后面的路还很长,今后我将积极探索,奉献无悔青春。 从1998年投身管城回族区的教育工作,在这22年的时间里,他把满腔的热血献给了所挚爱的学生们,把勤劳和智慧融入于三尺讲台的方寸之间,使这块沃土上的花儿茁壮成长,竞相绽放。他叫万克明,被评为郑州市优秀教师、管城回族区优秀班主任,他是郑州市第二十九中学一名普通的高中物理教师。 2020年初,学校由于疫情原因延期复学,面对“停课不停学”的要求,老师们最念念不忘的就是自己的学生。 “相比正常的教室授课,网课因为无法实时监督到位,心里会更加忧心孩子们的学习。”为了让线上物理课更加生动易懂,万克明每天花费大量的时间精心备课、上课。尽管嗓子已经沙哑,但是看到孩子们每天都准时走进“直播间”,万克明心中盈起无限的欣慰和幸福。 学高为师,德高为范。在教育学生的过程中,万克明以自己的人格力量感染学生,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自习课上,当我要求学生努力学习时,我首先做到自己就在讲台上和他们一起学习。”终于,他在孩子们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同时也验证了“言传身教,身行一例,胜似千言”的至理名言。 教学22年,万克明做了班主任17年。他送走了一届又一届毕业生,送走了一个又一个自己的孩子。是的,他把他的每个学生都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看待。“了解学生的优点,才能鼓励他;了解学生的缺点,才能改变他。”万克明用聊天的方式走进了孩子们的内心,用小组家长会的方式走进了家长的心里。“我常邀请家长带着孩子来办公室里坐坐,每次两到三组,用充分的时间与家长和学生深入沟通。”在他的沟通中,学生和家长的误会消除了,家长和老师的隔阂没有了,学生和老师的心也更近了。 人们常说:拥有一份自己钟爱的事业,一个美满的家庭,就是幸福。万克明说:“我就是一个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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