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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焦作团结街小学邢尚轩，飒……
团结街小学三（6）班的邢尚轩，如果不看照片，一定会让你觉得这是男孩子的名字。其实，她是一名温文尔雅的女孩子。 邢尚轩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和一张整天挂着微笑的脸。 认识邢尚轩的人都知道，她比较内向。在她腼腆的背后，却有着一颗酷爱街舞的心。此前，妈妈为了培养她的兴趣爱好，给她报名学习了民族舞和拉丁舞，没有想到性格内向的邢尚轩偏偏不喜欢。而一次偶然的机会，她接触到了街舞，从此便深深爱上了。 学跳街舞一段时间后，邢尚轩变得自信起来，常常在家庭聚会时跳街舞给亲友看。 除了街舞，文静的邢尚轩还特别喜欢足球。“虽然我是个女孩子，但我踢球并不比男孩子差。”邢尚轩说。她是在机缘巧合下被选中参加学校的女子足球队，球场上的她活力十足，每球必争的态度让人感觉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谁能想到，文静腼腆外表下的邢尚轩竟是如此“狂野”？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听话、懂事、孝顺的性格。只有在她喜爱的事情上面，她才会释放出外向的一面。希望邢尚轩今后可以变得再外向些，让更多人看到她隐藏起来的闪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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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好广泛 全面发展——铝城小学学生时新怡
从镜子里你可以看到一个漂亮的、腼腆的小女孩，这个人同学她今年11岁，1.53米的个子，长着一头又黑又长的头发，几乎每天都梳着马尾辫，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真调皮。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下有一张樱桃小嘴。 她最喜欢看书。只要是有益的书，她都看，有时会忘记吃饭。有一次，快吃饭了，她还是书桌前痴迷地看着书，妈妈叫了她好几遍，她都不理不睬，那样子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就连她的爸爸都拿她无可奈何，因此，她就有一个外号叫“小书虫”。 她还有好多兴趣爱好，打球、弹钢琴等。每天早上都坚持早起去她家旁边的体育场练习打球。原地练习、单手持球旋转、双手持球双足跳、抛接球……，这都是她平时训练的项目，偶尔也会到篮球场上驰骋一下，检验一下平时“苦练”的成绩。而晚上和周末则会弹钢琴，她每天不厌其烦的练习，熟能生巧，交错的黑白键孕育着各种美妙的音乐，让人陶醉，每每听到都觉得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这个人就是本期优秀学生——时新怡。 （通讯员 姚琳 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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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门满分、10门99分、47门超95分……他却说自己是“学zha”
修读73门课程 其中，11门满分、10门99分、47门超95分 连续5个学期专业第一 看到这些成绩，你有什么感想？ 这张成绩单 属于南京航空航天大学理学院的周长宇 在学校 周长宇被同学们称为学神 对此，周长宇说 我把自己定义为学“zha” 这个“zha”是扎根到知识深处的“扎” 从压线入校到获奖无数 学“扎”是这样炼出来的 3年前 16岁的周长宇 高考以压线成绩考入了 南京航空航天大学 通过层层选拔进入理学实验班 作为学院里年龄最小的同学 一开始 快节奏、高难度的数学课程让他倍感压力 于是，他暗下决心，踏实奋进 每天，周长宇“扎”在课堂 自习室和图书馆里 一学就是十多个小时 这样的一天对他来说不是某一天 而是三年来的一千多天 入学至今 周长宇累计借阅图书226本 包括120余本理工类的专业书目 以及天文、小说、历史等各类书籍 借阅量超越98%的读者 全国大学生数学竞赛一等奖 校高等数学竞赛数学专业组一等奖 外研社杯全国英语阅读大赛校赛一等奖 …… 一张张奖状是周长宇努力的证明 被著名数学家收入门下 在竞争激烈的保研大战中 周长宇顺利通过中科院 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的 推免生选拔 被著名数学家袁亚湘院士的课题组录取 中科院院士、著名数学家袁亚湘（左）与周长宇交流 网友：这成绩，我慕了 看到这优秀的成绩 网友纷纷表示，真的是羡慕极了 “一看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我是来人间当绿叶的” 对于自己获得的成绩，周长宇则说 学习没有捷径 都是一步一步扎扎实实走出来的 “过去的三年里 最幸运的事莫过于选择了数学 最大的收获莫过于学会了坚持 ” 为优秀的学“zha”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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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姑娘成为首位获得哈佛大学布拉瓦特尼克生命科学奖学金的中国人
16岁在实验室里养果蝇研究抗衰老药物，17岁被麻省理工林肯实验室命名一颗小行星，18岁成为全球著名的科学家MIT教授Rob-ertLanger实验室里最年轻的科研人员，29岁凭借出色的科研实力和颇具前景的创业项目成为哈佛大学布拉瓦特尼克生命科学奖学金的五位获奖者之一，填补了该奖项设立以来中国人获奖的空白……而这位别人家的孩子，是咱土生土长的洛阳“闺女”白雪霏。“我只不过是选择了一个方向并坚持下去……”近日，远在波士顿的白雪霏通过视频接受大河报记者专访时，如同邻家姑娘般笑着说。 潜心科研的“花木兰”在实验室中绽放芳华 和白雪霏的约访并不顺利，醉心工作的她正值自己药物运输方向创业项目的科研攻坚阶段，几乎24小时泡在MIT的实验室中。视频电话接通之前，刚刚熬了几个大夜的她，拿到了阶段性的数据成果。 “我太想念牛肉汤了……”透过手机屏幕，看到故乡的天空，这位耿直的洛阳姑娘打开了话匣子，眉眼弯弯，平实恳切。 当中国的孩子还沉浸在题海战术，备战高考之时，白雪霏便锁定了“生物医疗工程”这一目标，常常泡在实验室里。彼时，她的举动常常会受到质疑：“一个孩子搞科研是瞎折腾。”而雪霏也是个执拗脾气，选择一条道走到“黑”。 2008年，正在读高二的白雪霏在英特尔国际科学与工程大奖赛上，因课题《南蛇藤抗衰老作用及机理研究》获得第二名，她的突出表现被美国航天局以“Baixuefei”名字命名了一颗小行星(PlanetNo.25045)，那一年，白雪霏才17岁。 “从事生命科学，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耐心和培养直面解决问题的能力。”被称为“别人家的孩子”，白雪霏不觉得自己有何过人之处：“这是一条未知却异常艰辛的路。”白雪霏说，除了严谨和自律，做科研需要有勇于试错坚守，“大概我就是有一股不服输的劲，想证明‘小孩子’也能做科研”。 文汇报之前报道白雪霏时，她这么说，“比如，我做南蛇藤研究时得了个‘果蝇之母’的绰号。因为当时养了上千只果蝇，每天去喂、观察实验进展。但果蝇的实验周期太长，半年后宣告失败放弃，转用酵母。酵母实验每两个小时观察一次，寒假下大雪最冷时，全校只剩我一个人，晚上和衣睡在没有空调的实验室里，实验间隙跳着脚取暖……” 白雪霏在结束了MIT学业并且在咨询、投资都工作一段时间之后，成为了全美排名第一的哈佛大学商学院学生，并在今年顺利拿到了MBA学位。 2020年7月，她又凭借出色的科研实力和颇具前景的创业项目成为哈佛大学2020-2021年布拉瓦特尼克生命科学奖学金的五位获奖者之一，填补该奖项设立以来中国人获奖的空白。 三十而“励”在实验室中乘风破浪 从麻省理工毕业后，白雪霏跨界前后进入美国波士顿咨询集团和贝恩资本私募股权公司工作，这也帮助她在哈佛就读期间连续两年担任全美最大的投资峰会——哈佛投资峰会主席。要知道这个峰会的座上宾包括黑石集团苏世民，Facebook天使投资人、IDG资本合伙人JimBreyer。 通常，人们会认为学术研究人员变成企业家有点可惜。但白雪霏认为，借助市场化，是将科学转化为拯救生命和改善生活发明的有效途径。这也让她完成了从科研学习、参与科研、资本运作到推向市场的涉猎和尝试。“做了这么多看似毫无关系的事儿，其实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经历得越多，才发现自己知道得越少。”白雪霏这么说。 “希望最前沿的生命科学研究，能切切实实地惠及普通老百姓。”正是白雪霏身上的这份使命感，又让她重回实验室。“当你选择别人认为光鲜亮丽、收益颇丰甚至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职业和发展方向时，其实你会更明白自己最钟爱的是什么。我热爱科学，我喜欢发明创造，我需要为了我的理想回到实验室。” 目前，29岁的白雪霏从哈佛毕业之后创立了自己的生物技术公司，致力于在药物运输领域深耕，最终使得用药人群（无论是病人、健康类产品使用者等）的用药更方便、更精确、更安全。 喊话中国娃娃：“成为科学家比成为网红酷多了！” 白雪霏是典型的学霸，从小到大的考试，她几乎每次都能拿第一。谈及对自己影响最深的人，白雪霏坦承是身在洛阳的工程师父母。“我的父母从小强调的不是成绩和目标，他们只管我做事方式是否踏实，是否刻苦，是否尽了自己的全力。可能这也是咱们河南人的特点，特别能吃苦耐劳，不爱标榜自己，不爱邀功，特别坚持不懈。” 在白雪霏的个人微信公众号上记者看到这样一段文字：“十年来第一次回国过年，赶上了这次疫情，春晚也看不下去了，一直担心武汉的情况。河南这次防疫给力被全国表扬，身为河南洛阳人我非常自豪……” 今年年初春节正逢白雪霏离开家乡洛阳10年后首次回家过年，意外被全球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度过了她人生少有的长假。 家乡洛阳特色历史文化融入城建细节展现的古都魅力，让雪霏印象深刻并倍感骄傲。身在异乡，她也时刻关注老家河南近年来招才引智方面的大手笔，“如果有机会，最想回来和家乡的科技人才话一话河南的巨变。” 如果说学以致用是雪霏身上的使命感，能够切实地影响到一些人，更是雪霏心中“小目标”。“希望咱中国的娃娃，谈及自己想成为的人时，不是‘直播网红’或‘荧幕偶像’，而是有更多孩子们想成为严谨务实的科研工作者，可以通过自己的发明创造来提高人类的生活质量，战胜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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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奋乐学 全面发展——铝城小学学生刘沐曦
一、勤奋刻苦，孜孜不倦。 学习上，她认真踏实，课前认真预习，上课认真听讲，用心发言，脑子随着老师转，做作业一丝不苟，课后及时复习。但她并不满足于课堂上所学知识，课下阅读了很多的课外书籍，《草房子》、《西游记》、《格列佛游记》》……以开阔自己的视野，增长知识，碰到难题就向老师或家长请教，或查阅资料解决，正是这种良好的习惯促使她不断发展，四年来，刘沐曦同学多次获得“三好学生”的称号。 二、以身作则，认真负责。 在老师和同学的眼里，刘沐曦是一名“小大人”，大家对她十分信任。她勤勤恳恳地为班级为同学服务，每天检查同学们的作业、佩带红领巾、纪律、卫生等情况，把班级工作组织的井井有条，是教师的得力助手。作为班干部，她处处以身作则，为同学们树立了榜样，从不迟到、早退，上课认真听讲，独立完成作业。 三、爱好广泛，多才多艺 她爱好广泛，除了掌握丰富的文化知识以外，还参加了模特班、舞蹈班、美术班、轮滑班的学习，全面提高自身素质，虽然模特只学了一年，但她非常刻苦，1月份参加了潮模记总决赛，获得了银奖的成绩。每次老师布置的手抄报作业她都精心设计，将图文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出色地完成作业。 四、生活独立，富有主见 她富有主见，独立自主。她每天自己整理书包，自己计划学习时间，自己练舞蹈，自己规定出去玩的时间，并言而有信。 这就是刘沐曦，一位平凡中透着不平凡的阳光女孩，一位出类拔萃的优秀少先队员。 （通讯员 姚琳 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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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名清北学子加入海军！他们这样说...
今年海军征接的新兵中 大学生新兵比例超八成 具备一定专业特长 取得国家相应资格认证的占比近四成 均创历史新高 其中有10名大学生新兵 来自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 这10名北大清华学子中 所学专业涉及计算机 医学、法律、哲学等多个领域 他们具备良好的专业素质和学习能力 但是想要成为合格的军人 还要有过硬的政治觉悟和军事素养 经过这段时间的新兵训练 他们这样说 杜国豪（清华大学） 我的爷爷曾经是一名军人，自己也了解过很多军队历史，一直渴望加入这支光荣的队伍。今年暑假后，已经考上大学的我，在家人朋友的支持下，毅然报名参军入伍，来圆自己的军旅梦想。 在已经过去的一个多月新兵训练中，我严格要求自己，一令一动、一点一滴，都谨遵要求。良好的身体基础让我在体能训练方面没有遇到太大的困难。但是，疲惫和伤痛还是要经受的，尤其战术训练，几趟匍匐下来，擦破皮、撞青腿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我想，作为军人，我们面对的是战争、身后是和平。真实的战场比训练残酷上百倍，吃这点苦、受这点伤算什么，我不能胆怯。从大学生到人民海军战士，我为自己迈出的这一步感到骄傲，并将加倍努力，争取获得更大的进步。 马学林（北京大学） 新兵连过去一个多月了，还记得刚来时心理上明显的不适感，后来逐渐融入到部队紧张有序的生活中。训练上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全区队整齐划一的靠脚声和第一次爬战术时的紧张感，前者让我心潮澎湃，后者令我激动不已。 刚开始训练队列时，我们经常合不上拍子，但经过数日的努力我们终于达到了理想的效果，切实体会到了“功夫不负有心人”的含义。爬战术那天回去一看，才发现手上多了几个小伤口，刚想矫情一下，却看到有的战友伤口更严重，顿时明白了这是成为一名合格军人必须经受的磨练。眼下，只希望自己能更好地适应高强度训练，早日完成“由民到兵”的转变。 湛虎（清华大学） 来到军营，新兵训练给了我许许多多从未有过的全新体验，轻武器训练场上，伴随着班长的口令，我和战友们迅速卧倒，听到的是钢枪出击力量的迸发，感受到的是大地的厚重，凝视的是准星前的目标，背负的是祖国的安全和人民的安宁……夕阳西下，微风吹散了训练扬起的尘沙，吹干了我们脸上的热汗，但吹不掉我们刻苦训练的毅力与决心，吹不冷我们一腔精忠报国的热血与豪情。夕阳下，那一张张气血方刚的面孔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中。 新兵连这一个多月的训练无疑是苦的，身上的淤青、手上的划痕、脸上的污泥，都是这段军旅时光的最好见证；这一个多月又是甜的，学习军事技能、收获战友情谊，每一天的充实，胸中的热情与希望……这满满的收获值得我一生铭记。 王心仪（北京大学） 从大学踏入军营，前后的对比、差异确实很大。属于个人的时间和空间被更多的集体生活所取代。这就代表着秩序的重要性，就像在队列里，步幅和节奏都走到一起去，我们的队伍才能铿锵有力地到达更远的目的地。 在这里，训练、生活都和战友、班长在一起，人们从相识到熟络都很快。虽然来到这里只有一个多月，但我已经体会到了战友情的可贵。纪律严和感情深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两个地方，也希望我能在这样的军营中得到更好的锻炼和成长，早日成为一名合格的女战士！ 点击查看王心仪此前报道：曾经“感谢贫穷”考上北大的女孩，参军了！ 蒋昌焱（北京大学） 参军报国是我从小的梦想，我曾无数次幻想金戈铁马、仗剑天涯的英雄形象，渴望能驰骋疆场、黄沙百战。，我渐渐明白：既然心向往之，必然在所不辞！ 军营带给我队列训练后的挺拔身姿、战术训练后的铮铮铁骨和整理内务时培养出的细节意识。依旧记得区队长、班长手把手教叠被子的场景，那是新兵训练留予我的宝贵“兵之初”回忆。从初来乍到的“一问三不知”到如今对军营生活的良好适应，新兵训练给了我巨大的改变。这是我实现军旅梦想、成为合格军人的第一步，也将是我人生中刻骨铭心的一步。 杨晓丹（北京大学） 从什么时候开始真正融入这个军营大家庭？我想，一定是跑三公里时战友从背后推我一下，对我说加油的时候；一定是爬完战术双腿发软，跪倒在地但仍支着枪站起来往前跑的时候；一定是手榴弹第一次过线合格，班长表扬我的时候；一定是考完体能，我们宿舍十个人排排坐相互揉肩，我看着窗外的夕阳说好美的时候…… 我不是最优秀的，也不是完美的，但我在努力向前奔跑着。即使现在的我还只是自己的小英雄，会因为一点点的进步而满心鼓舞，但终有一天，我会为国泰民安、山河无恙，尽自己的一份力量！ 姚尚睿（清华大学） 我父亲是一名军人，我在部队大院中长大，在军营环境的熏陶下培养出了我的军人情结。如今，我听从了内心的召唤，穿上了这一身海洋迷彩，成为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光荣的一员。 在紧张有序的新兵生活中，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和踏实。在军队这个“大熔炉”里，我与天南海北的战友们相会。她们来自不同的地域，有着不同的家庭背景和成长经历。与他们交谈、相处，可以收获与象牙塔中不同的社会经验，丰富了我对社会生活的认识。参军入伍是我人生中最为宝贵的经历。我希望新训之后的自己，能成为独当一面的战士，随着军舰挺进深蓝，为海防建设添砖加瓦！ 徐梦浩（北京大学） 新兵正式开训之前，我一直担心自己会做不好。但通过几次练习，我渐渐有了自信。在部队的训练中，我真切地体会到退缩和犹豫是无法成事的，军人的身份就决定了我们面对一切任务必须顶得上去，面对一切困难必须拿得下来。当兵之前，我是一名学生，没有太多社会阅历，收到的都是关爱和呵护。 现在，作为一名新兵，我希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练就过硬军事技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和平捍卫者、人民守护者。 李尔春（北京大学） 北大人“团结起来，振兴中华”的铿锵誓言点燃了我隐藏在心底的军旅梦，投身军旅，是北大人的一种选择和担当。 军队的训练给身体素质偏弱的我带来了很大的困难，也让我产生了一丝畏难情绪。我的班长是二次入伍的老兵，在他的鼓励下，我慢慢树立起直面挑战的勇气，一点点克服身体的不适，终于达到了合格的成绩。由此我明白，要善于克服心理上的恐惧，坚信别人行我也能行。新兵连还有很多科目等着我，但是我已经不再畏惧。相信我一定能获得令自己满意的成绩，成为一名合格士兵，才能向更远的目标冲锋。 刘挺（北京大学） 相对于大学生活的自由安逸，军营里更多是规矩和纪律，从一日生活制度到个人行为规范，从思想政治教育到军事体育训练，方方面面都有相关的准则，只有严格遵守和认真落实，才能体会到部队里的自由。 虽然，我要经历部队的各种摔打锤炼，但我绝对不会后悔。作为中国公民，在享受党和国家赋予的权利时，就应该主动承担起责任、履行好义务。投身军营是我认真考虑后做出的决定，得到了老师和亲朋的大力支持。我相信，从象牙塔走到军营中，我一定能克服不适应，完成地方学生到海军战士的转变，为国防事业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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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的好帮手，同学的好朋友——铝城小学学生张馨元
张馨元，上街区铝城小学五年级一班的一名少先队员，学校大队委员。 她品学兼优、勤奋刻苦、热爱劳动、关心集体。从一年级到四年级连续四年，八个学期被评为“三好学生”，是一个走在不断努力、前行路上的女孩。 踏实努力 成绩优异 踏入学校的第一天开始，始终刻苦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作为学生，她知道学习是主要任务，有自己的学习计划和方法，有自己的学习习惯：课前先预习，把书认真地看一遍，记下不懂的地方；课堂上认真听讲，积极动脑思考；课后独立完成作业，遇到问题经常与同学讨论或是尽快问老师，直到弄懂为止，并认真做好复习。因此，从不上课外辅导班的她一直都能取得比较满意的成绩。 各级管理 尽职尽责 在学校，严格遵守学校的各项规章制度，处处起模范带头作用。 作为大队委员，认真协助辅导员完成检查卫生、红领巾佩戴等日常工作。她是老师的得力助手，对于老师交办的任务，都乐意接受，从不推卸，做到有始有终，总是在最短时间内完美地完成，受到老师同学的一致好评。 对违反纪律的同学她敢于大胆指出，让班级的学风、整体素质不断提升与完善，成为学校受称赞的一个班级。 乐观开朗 待人真诚 她为人善良正直，团结同学，关心他人，是大家心中共同的好朋友，始终保持着积极乐观的人生态度。在身边的人遇到困难时，能热情地伸出援助之手。生活充实有条理，有严谨的生活态度，诚实守信，能与同学、朋友和睦相处，共同进步。从未因自己的优秀而洋洋自得，忽略他人的感受。 爱好广泛 全面发展 课余时间喜欢阅读、练字、运动。每天写完作业都会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翻看，因为长时间大量的阅读，视野开阔了，头脑也丰富了。到目前为止，她已经读完了四大名著以及大部分小学生必读的课外读物。二零一九年参加了郑州市青少年硬笔书法比赛，荣获三等奖。学校操场、体育场经常能看到她的身影。她常说：“我要做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学生。” 人的一生，没有最高层次的目标，只有更高层次的追求，人只有不断地向着更高层次的目标不懈追求，才会不断进步。她一直以“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不断激励自己，力求在各个方面取得更完美的成绩！ （通讯员 姚琳 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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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心！她走了，才18岁……
近日 刚满18岁的深圳患癌女孩 曹依婷不治离世 在她弥留之际 她选择大爱 把希望留在人间 她决心捐出遗体和眼角膜 2019年初，曹依婷确诊脂肪肉瘤。两年来，多次的手术和化疗、放疗手段没能阻挡癌细胞疯狂扩张的速度。病痛之下，她决心捐出遗体和眼角膜，开启“第二次”人生。 此后，曹依婷的遗体将成为医学研究的重要样本，她的眼角膜也将为他人带来新生。 “孩子，妈妈为你骄傲，愿天堂再也没有病痛。”10月22日凌晨，曹依婷母亲胡凤在朋友圈写下了短短的一句话。 前一天晚上7点，曹依婷吃过晚饭，喝了两口橙汁，突然陷入浅昏迷状态。一切来得太快了。深圳市器官捐献协调员高敏接到医生电话，匆匆赶来时，曹依婷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高敏找到病房里仅剩的一根橡皮筋，帮曹依婷梳好头发，系上了辫子。她知道，曹依婷是个爱美的女孩。 医院走廊站满了送别曹依婷的人，深圳市第二人民医院的医护人员、深圳大学医学院的老师也来了。 “你不会再有痛苦了。”高敏在现场为曹依婷举行了一个简单而隆重的告别仪式。随后，众人向曹依婷及其家属深深鞠躬。 她希望用另一种方式活着 起初，曹依婷提出捐献遗体和眼角膜的想法时，胡凤还以为她只是随口说说。“想让爸爸妈妈知道我在用另一种方式活着。”她希望，能够通过另一个人的眼睛看到另一个世界，看着妹妹长大、看着爸爸妈妈走出悲痛，重新出发。 弥留之际，曹依婷趴在病床上，压着伤口止痛。她爱唱歌，几天前，她给来探望她的人唱了一首《负重一万斤长大》。 “为什么不偏不倚，选中我一个？”如歌中所唱，曹依婷也曾有过挣扎。医生告诉她，脂肪肉瘤发病率十万分之一，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得病的会是她。 她跟器官捐献协调员高敏谈未来的人生规划，毕业了要找份好工作、帮妹妹上大学、成家立业，还有俗话说的“父母养我小，我养父母老”。后来她想通了，“人生自古谁无死，既然要走，为什么不走得更有意义些？” 她想捐献骨髓，但年龄不够；她想捐献器官，但癌症患者又无法捐献器官。 还能捐什么？读药学的她想到了捐献遗体。“希望以后能研究出对抗脂肪肉瘤的药物，给更多人带来生的希望。”曹依婷说道。 希望在天堂的婷婷 一切都好 是她把更多希望 留在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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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轮车夫被破格录取博士前后
蔡伟看自己收藏的书。 蔡伟在书法课上指导学生。 蔡伟给学生上书法课。 蔡伟的读书笔记。 11年前，高中学历的三轮车夫蔡伟被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破格录取为博士研究生。 如今，48岁的他在贵州安顺学院教三门课，看到学生，他会想到自己。 他被知识改变命运，他希望他的学生也如此。 他从没给学生提及过那些苦日子，那时，他每卖50根冰棍，才能买一本5元的二手书。东北的冬天，他把《老子》《庄子》《韩非子》包上书皮，套层袋子，塞进保温箱的夹层，有空就读。 如今，他自称“学术不差也不冒尖”，一年发表一两篇论文。多数时间里，他喜欢一个人窝在办公室，被泛黄的古书包围。电脑屏幕被竖起来，便于放大查看那些模糊难辨的古文图片。时不时，他提起毛笔，在宣纸上写小楷。 蔡伟研究的领域是“小学”，这是中国古代对文字学、音韵学和训诂学的统称。他的工作是将旁人看着晦涩难懂的古文字，解析出准确的意思。 握着武汉大学简帛研究中心主办的专业学术集刊《简帛》，他翻到自己发表的文章《〈尚书·顾命〉“今天降疾殆弗兴弗悟”的断句问题——兼释上博五〈三德〉之“天乃降殆”》。这是大多数人陌生的学问。古书的年代越早，意味着越难读懂。蔡伟的乐趣就在于，破解那些最为晦涩的古文含义。 “如果没什么真知灼见，就干脆不写，写一篇至少要解决一个问题。”蔡伟说。 这些已刊发的文章，不少来源于他早期写下的读书札记。他积攒下了几十本笔记，落款的时间跨越了30年。 小学时，他练过几年毛笔字。字帖上总有很多看不懂的繁体字，他捧着字典来回翻。他的语文成绩一直领先，到了高中，理科最低的成绩只有十几分。 蔡伟把图书馆当成了教室，锦州市图书馆办证要资质，他磨着父亲请单位盖章。他几乎天天打卡，一年多的时间里，光是古书，蔡伟就看了两三百本。 高考落榜后，蔡伟进了橡胶厂，三班倒。倒班之余，他泡图书馆，“几乎把能看的书全看了一遍”。 3年后，他从橡胶厂下岗。蔡伟没钱、没学历、没技术，摆在面前的路似乎只有两条，做小买卖或是卖力气。 他先在食堂后厨做过一年，一个月100元，临时工，主要做馒头。后来，他买来一辆三轮车，绑上1米长的木箱，里面再塞三四个保温箱，放入隔温的棉被，每天跑去商场门口摆摊。 他家住7楼，没电梯，每天清晨挨个儿把保温箱抬下楼，晚上再搬回家。这些保温箱加起来，差不多三四十斤重。他的车上还捆着折叠椅和太阳伞。遇上下雨，蔡伟就坐在伞下，等着天气放晴。 雪糕5角一根，冷饮1元一瓶。天热，雪糕卖着卖着就化了，他自己吃一些扔一些。冬天卖不动冷饮，他改卖炒瓜子，有时一个月赚不到500元。摆摊的空当，他读书，有时捡行人随手丢掉的废烟盒，抽出锡纸，记笔记。 他开不起店，家里拿不出租店铺的资金。摆摊10余年，收入只够糊口，他担心生病，极少买新衣服，家里10多年没交过取暖费。冬天的锦州零下10多度，冷气窜进屋子，水管常被冻住，睡觉人要躲在两三床被子里。 蔡伟常光顾旧书店，因为新书太贵了，一本2000年出版的新书，标价就是170元，更别提装订精美、彩印的版本了。不少古书还成系列，一套1000元也不稀奇。 他知道自己不适合做小生意，但不敢不干，“不然能做啥？” 有一次，他锁在小区楼下的车被偷了，捆在车上的木箱也一起没了。他懊恼了好几天——里面还装着好几本古书呢。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沉浸在古文字的孤岛里。有人说蔡伟“酸”，饭都吃不饱还琢磨“闲书”，不务正业。家人看不懂他的研究，身边找不到能问询的老师，他一本一本地看，没什么章法。 那时，每过两三天，他就跑去图书馆换一批新书，锦州市图书馆的工作人员以为他看着玩，“这玩意儿你能看懂？”直到后来，有人拿来收藏的民国古画咨询真伪，蔡伟通过画中的文字一眼识别出是赝品，才换得在场的人频频点头。 自学四五年后，24岁的蔡伟寄信给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教授裘锡圭、清华大学出土文献研究与保护中心主任李学勤等学者。他向对方请教，也提建议。 裘锡圭在1997年第1期的《文物》上发表过《〈神乌赋〉初探》，提及尹湾汉墓出土的简牍篇目《神乌赋》，其中的“佐子”不明其意。蔡伟写信表示，“佐子”疑读为“嗟子”，即“嗟”，是叹词。 后来，裘锡圭同意了他的看法，还在1998年第三期《文物》上发表了文章。 蔡伟最擅长的，是将出土文献与传世文献结合起来。《老子》中有句“莫之其亘”，他从历史角度分析，“亘”字应译成“极”，是“终极”的意思。 为了寻找更多期刊，蔡伟没少跑。他想看清代王念孙写的高邮王氏四种之二的《读书杂志》，锦州市图书馆找不到，就跑去当地的高校图书馆碰运气，他从馆藏目录里查到了三册影印本，刚一开口就被拒绝。 工作人员称，“杂志不外借”。蔡伟纠正他这其实是古书，没想到换来一句，你又看不懂。直到10年后，蔡伟才买到另一个出版社的影印本。 他熟悉锦州所有的旧书店。一些书他坚持找了好些年，为此前往沈阳、北京等地。一次，他在北京只待了1晚，背回了10多本书，花了几百元。 在锦州，蔡伟一家三口挤在一间屋，墙边、床底下塞满了古书。可更多他想看的古书是买不到的。碰上实在喜欢的，他从图书馆借出，直奔复印店。那份复印版的《广雅疏证》已有30年，字里行间被他写满了批注，直到现在还在使用。 有些书无法外借，他就坐在图书馆里抄。橡胶厂发的表格纸被他小心翼翼地攒成摞，再一一从中对折，有字的一面向内，订成一本。他仿照古书从右侧写起，完成《尔雅》的抄写，花了20天。 这些简易的装订本，已被他越翻越薄，折痕处轻微一碰就快要散开。 他最奢侈的消费是凑钱买了一台电脑，接入互联网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搜索引擎里输入古文字。 在国学网上，爱好相同的人扎堆在论坛里灌水。蔡伟家联网用的电话线，每次他拨完号，快速打开论坛和邮箱，十几分钟匆匆下线。 即使如此，那几个月，他家的电话费还是频频超支。后来，他干脆去网吧，在一片游戏声中敲着自己的学术思考。 他没写过点击量超高的“爆款”，不参与论坛家长里短的讨论，只发言之有物硬邦邦的观点。第一回“披着马甲”发帖，他就被版主私信，“你是蔡伟？” 那时候，除了给几位古文字学学者写信，蔡伟已在几所知名高校主办的学术网站上，发表过自己的学术观点。 在版主、如今的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教授董珊的印象里，蔡伟对古书熟，引用辞例信手拈来。在那个检索并不方便的时代，蔡伟盯着旧材料，总能发现新问题，解释还精准。 董珊和蔡伟同龄，他说，蔡伟是那种利落干脆的人，一两句话解决一个问题，不用多说，一看就对，“这种本事差不多是对古书了如指掌的老先生才能做到”。 干这行，即使是学术大家，也偶有误差。不过，蔡伟的错误率低。裘锡圭也曾在回信中肯定蔡伟，“不计功利，刻苦潜修，十分钦佩。” 后来他的妻子病倒了。这个下岗后在超市当过服务员，送过报纸和牛奶的女人，被迫中止工作。儿子还在上学，家里全靠蔡伟一个人支撑。为了给妻子治病，他向亲戚借了5万元。 拉车比卖冰棍、瓜子赚钱。他蹬着三轮车在城市里穿梭。从早到晚，一天跑10多趟，挣三四十元。白天停不下来，晚上回家累得倒头就睡。原本大片的读书时间，也被切割了。一年后，奔波的蔡伟头一次感觉，自己的境遇如此糟糕。 在此之前，无论是和学者的书信往来，抑或是在网上，蔡伟从来都只谈学术。有一次，蔡伟忍不住寥寥几笔，写信对董珊讲述了自己的现状。 那封信只有一页多长。在董珊的记忆里，对方没提要求，没有抱怨，但他动容了。董珊找到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的教授刘钊。2008年，复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与中华书局、湖南省博物馆联合编纂《马王堆汉墓简帛集成》，临时聘请蔡伟加入。 这是一份根据前人观点进行修正、完善的工作。蔡伟一张张翻阅竹简照片，写下注释。古文字本就难认，多数还模模糊糊，平均下来，一列的30个字里，要重新解释的将近一半，一天才能完成一支竹简。 进组一年，他的能力有目共睹，几位教授想让蔡伟读博。 2000年起，复旦大学开始实施一项制度：两院院士、杰出教授和全国百篇优秀博士论文指导老师，可以自主招收博士生。考题由导师自己定，学生可以不参加统考。作为国内知名的古文字学家裘锡圭有自主招生的权力。 不过，按规定，报考博士必须具有硕士学位或同等学力，蔡伟只有高中学历。复旦大学研究生院最终找到教育部，裘锡圭、李家浩、吴振武3位著名学者联名写了推荐信，连同复旦大学的申请一起报送教育部。 李家浩、吴振武两位教授并不任职于复旦大学，没见过蔡伟本人，但在学术网站上，他们都曾读过蔡伟的文章。 入学考试是摆在面前的一场大考。蔡伟的英语不过关，还丢了10多年，学校就将英语改为日语。可蔡伟的日语也是零基础，他突击了一段时间，终于过线。 因为自学，蔡伟的知识体系并不系统，他跟着博士班上课，按学校的要求，还要补基础的通识课，修些本科、硕士课程。后来，他的学分修满了，但博士论文迟迟不过关。他要学着去适应学术表达的范式，来来回回地改。他读了6年才博士毕业，算是班上最久的。 他也是班里最大的，比同学年长近10岁，但档案最薄，资料最少。毕业后，他本想回东北，投了好几所当地的院校，简历都没过——频繁地卡在年龄、第一学历、发表文章里。 半年里，蔡伟一共投出二三十份简历，多在第一环就被淘汰。直到安顺学院招聘，他才定下工作，这是他找的所有工作里离家最远的一个，彼时安顺尚未开通高铁，他从锦州赶来用了两天两夜。 他被安排在学校图书馆的古籍特藏部，编写馆藏古籍书志。在图书馆里，他是学历最高的，也是唯一一个研究出土文献的。他还教三门课，古代汉语、文字学和书法。 扎进古文字中30余年，周围的环境也变了。出土文献从数量有限到令人目不暇接，查一个词的释意无需一本本翻词典，在电脑上输入多种解释即刻同步。电商平台轻易可以买到古书。国学这些年出现了升温的迹象。 董珊有体会，如今学术成果的发布量、出版量大大增加，“相比20年前，差不多多了20倍都不止”。 蔡伟喜欢泡在几所知名高校主办的出土文献网站上，看最新的学术观点。但凡出了新材料，他就找来学习。 网上，他起了五六个网名，“锦州抱小”“小雅”“黔之菜”……“有时候就是刻意不想让别人知道是我写的”。蔡伟说，他享受更换网名后归零的状态，用新的名字“再慢慢闯片天地”。 他刻意地从曾经的片刻“高光”中淡出。因为被破格录取，蔡伟曾被写进新闻里，后来，他拒绝再接触媒体，为此特意换过手机号。“古代典籍本来就冷僻偏窄，既然不为大众熟知，也没必要总是让人知道。” 他强调，自己只是喜欢这门学科，不愿当所谓的学术明星。他最担心被分散精力。 “只有对学术产生影响，在古文字学界能有深入的研究并发表独立客观观点的人，才是最神圣的。”他曾这样表示，“做学问，不就是要经得住长时间的埋头嘛，名利是致命伤。” 圈子里知道蔡伟的人不少——他的文章不以量取胜，但都能立得住脚。 董珊感叹，无论是最初在论坛上相识，还是后来因为破格录取被写入新闻，蔡伟本有很多“可以红”的机会，不过他始终是淡淡的，低头研究自己那摊事儿。 “在学术界，不缺擅于总结方法的人，但蔡伟能实打实地做研究。”董珊说，“这也是这个时代做学问非常稀缺的。” 去年，蔡伟的专著《误字、衍文与用字习惯——出土简帛古书与传世古书校勘的几个专题研究》出版了。 有网友评价，“作者未接受系统的学术训练，在学理和论证上的精密性自是不可奢求”“整体系统性欠佳”，但也有很多夸奖：“有切实贡献和具体文献解读，且颇具启发性”“真正的善读古书者，那些只靠剪刀和浆糊搞古书校读汇编的先生看完可能会手心出汗吧”。 最早入古典文献的行当，是因为蔡伟拜读了蒋礼鸿先生的《义府续貂》。这是研究古文献的名著，也是治训诂、校勘重要的参考书。30年里，蔡伟来来回回地研读，他看过不下六个版本，还专门列出表格，一一细数各版本中存在的14处问题。 蔡伟不讲究外表，唯独执着于买书，每年购入的新书差不多几百本。离开复旦大学前往安顺学院时，他打包运出80多箱藏书，花了4000多元——快赶上后来1个月的工资。 书柜里那套《四部丛刊》一共21本，购于上海。那一回，他花了500多元，骑着自行车驮回学校，还引来一群人围观。有同学打趣他买贵了，他却觉得值——至今，这套书陪了他10年。 蔡伟仍不富裕。他把家里一整面墙打成书柜，买来能两面放书的书架，再加张一米长的书桌。 学术之外，他的生活很简单，逛市场、刷短视频，或是练练毛笔字。自行车骑久了，他会腿疼，这是之前蹬车落下的老毛病。 在复旦读博的时候，他回过锦州，到昔日的摆摊地转了转。一同出摊的4个人，只剩下1个。他记得，自己曾是这群摊主里最年轻的，夹在一片吆喝声中，捧着书的他看上去总有些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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